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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拍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他坐。



他倒也乖巧。



虽是八月盛夏,他身上的湿意还是激的我打了个哆嗦。他应该也察觉到了,抿着唇默默地挪开了一段距离。



身边有个能跟我说话的大活人,倒没刚才那么怕了。



你叫什么名字啊?我歪着头问他。



他依旧拘谨,头垂得很低,吐字倒是清楚,当归。



他叫当归,我叫胡式微。



式微式微,胡不归。看,名字都这么有缘。



你的爸爸妈妈也不要你了吗?我继续问道。



他头垂得更低了,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。



我不知道,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。



可能是气氛渲染,也可能是我太想有个家。鬼使神差的,我对着他说了句,我给你个家吧。



我给你个家,你也给我个家。



我们在天桥底下坐了很久,也聊了很久。



他告诉我他叫薛当归,因为院长是在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发现的他,便给他取了个谐音作为了他的姓氏。



他还告诉我,他十八岁生日过完便搬出孤儿院独立生活了,今晚是因为房东突然涨房租,他觉得不合理,跟对方理论,结果被赶了出来。



我问他:你打了那么多份工,不至于出不起那点房租啊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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