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作品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
  • 完整作品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怡然
  • 更新:2024-05-11 07:4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三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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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》是网络作者“怡然”创作的穿越重生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玉渊李锦夜,详情概述:在谢家,一个人行事说话太锋利,未必是好事,即便她这个长房长女,也得小心翼翼的做人。二房把人请回来,不过是缓兵之计。一旦那对母女没了用处,只怕下场比从前更惨。三妹妹如果聪明点,就应该顾全大局,藏拙守愚,想办法把府里的长辈哄好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大姐姐眼里的忧色,谢玉渊看得很清楚,大姐姐在担心什么,她心里也很明白。人啊,千万不要顾全大......

《完整作品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》精彩片段


四目相对,谢玉清眼中闪过一抹忧色。


在谢家,一个人行事说话太锋利,未必是好事,即便她这个长房长女,也得小心翼翼的做人。

二房把人请回来,不过是缓兵之计。一旦那对母女没了用处,只怕下场比从前更惨。

三妹妹如果聪明点,就应该顾全大局,藏拙守愚,想办法把府里的长辈哄好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
大姐姐眼里的忧色,谢玉渊看得很清楚,大姐姐在担心什么,她心里也很明白。

人啊,千万不要顾全大局,因为大局是顾全不了的。

如果退缩,讨巧,卖乖有用的话,她也不会做了六年的吊死鬼。

谢玉渊心里幽幽叹气,化悲愤为食欲,不管暖阁里气氛如何诡异,她吃得津津有味,并且连添了两碗饭。

谢太太见状,脸上的讽笑之色渐起。

到底是乡下来的人,没见过世面,瞧着就是一副穷酸相。

……

一顿饭吃完,时辰不早,众人各自散去。

走出暖阁,邵姨娘亦步亦趋的紧跟在自家男人后面。

谢二爷刚开始还摆了个爷的谱,步子迈得大步流星,走出一段路后,便慢了下来。

邵姨娘双目微红,轻轻柔柔的叫了一声:“二爷!”

谢二爷点了点头,压低了声道:“回房再说。”

谢玉湄隐在暗处瞧见这一幕,不由连连冷笑。

不是正房又怎样?

只要父亲心里有娘,早晚一天她会把被抢走的东西,一样样还回来,且先让你们得意些日子去。

她朝谢玉渊狠狠的看了一眼,甩了帕子扭身就走。

……

谢玉渊带着李青儿缓缓走回青草堂,权当消食。

青儿这会已经被暖阁里的刀光剑影所伤,整个人低垂着脑袋,走路都有气无力。

哎啊妈啊!

大户人家吵起架来,虽然比不上庄上人泼辣,但句句都戳人心窝子,真的是太可怕了。

“青儿,你记住了,大房的人可以亲近,二房的人远着些。”

“小姐,我记住了。”

“还有,这府里人说的话,不要全信,遇事多问几个为什么?”

李青儿鸡啄米似的点点头。

谢玉渊见青草堂快到了,又低声道:“去吧,去和守门的婆子聊几句。”

“小姐,我去了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
谢玉渊回到房里,先去给高氏请安。

高氏用了饭,已经背朝着床里睡下,身体隐在锦被里,莫名有种孤寂感。

谢玉渊在门口站了一会,心堵得像被塞了一团厚厚的棉花。

从前在孙家庄,娘吃完了饭,总要缠着爹去田埂上走一走,累了,便让爹背她回来。

她在房里老远就能听到娘的笑声。
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娘的疯病一辈子都不用好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清醒而痛苦的活着。

……

谢玉渊回到自己的房里,在丫鬟的侍候下刚洗漱完,李青儿便回来了。




谢玉渊吓得脸色发白,哐当一声扔了木盆,呆立在原地。

孙老娘一看儿子被烫,气得头皮都炸裂了,抡起胳膊就去打谢玉渊。

谢玉渊用手一挡,夹在指尖的竹针朝她颊边的大迎穴轻轻一戳。

孙老娘只感觉脸上被蚊子轻轻的咬了一口,整个人直挺挺的仰面倒下,四肢一阵抽搐。

变化,就在瞬间。

等孙老二扭头看时,自家老娘的嘴角都已经抽出了白沫。

谢玉渊挑挑唇角,挂起邪笑,“小叔,快冬至了,阿婆不会是撞到鬼了吧。”

鬼?

孙老二吓得抖了个机灵。

是啊,自家老娘身子骨硬朗,平常连个咳嗽都没有,几十斤重的大粪挑着撒腿就走,怎么就吐白沫了呢?

正想着。

一阵寒风呼呼刮过,尘土飞扬,吹得捆扎的秸秆唰唰的响。

孙老二吓得“啊--啊--”惨叫两声,双腿一软,直直跪了下去。

怂货!

谢玉渊身子一缩,装作害怕到了极点,一溜烟跑进了屋,转身,把门栓推上,身体虚脱似的靠在门背后。

许久。

她慢慢的低下头,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竹针,手一松,竹针应声而落。

“丫头,大迎穴,能使人的面部神经麻痹,痉挛,力道重到三分,人就能四肢抽搐。”

谢玉渊像被戳破的皮球,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
那只吊死鬼,果然没有骗她。

……

刘氏听到动静,赶紧披了衣服跑出来。

一看自家男人跪在大房门口,气得心疼,肝疼,浑身都疼。

不敢骂男人,手一插对着房门嚎起丧来。

“天杀的的小娼妇,白天勾不着男人晚上勾,这么欠操怎么不去窑子卖……”

“你给我闭嘴!”

一道浑浊的声音冷冷地从背后响起,孙老爹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。

刘氏被骂,屁都不敢放一个,目光狠狠的扫过地上的老女人,眼睛一翻,心里骂了声“老不死的”,一扭头气冲冲地回了房。

孙老爹走上前,冲着儿子后背用力一脚,“没出息的东西,还不把你娘扶起来。”

孙老二一咕噜把人扶起来,跌跌撞撞地背着就走。

孙老爹这才走到大房门前,重重的咳嗽了几下,“玉渊啊,侍候你娘早点睡。”

玉渊听着这个声音,心里冷笑一声。

暗地里的刀子,比明面上的刀子,更伤人。

这个老畜生看着一副老好人的样子,实际猪狗不如。孙老二提着裤子走出娘的房间,这条老狗接着又走了进去……

她想到这里,用力的咬了咬牙。

痛意,逼着她冷静下来。

“阿爷,你也早点睡吧。”

玉渊挣扎着站起来,一口气吹灭了油灯,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门背后,侧耳听外面的动静。

等听到孙老爹脚步走远时,一转身,她吓得魂飞魄散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高氏站在她身后,目光幽幽地看着她。

谢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,“娘,今天不洗脚了,咱们睡吧。”

“他……还没回。”

高氏的嘴里含混地吐出四个字。

谢玉渊眼眶一热。谁说疯子分不清好歹,爹对娘千疼万疼,娘心里也有他。

“还有两天,爹就回来了。”

谢玉渊扶娘上床,学着爹的样子,像哄孩子一样拍打着。

许久,清浅的呼吸声传来。

她站起来,缓缓走到堂屋,在黑暗中坐下……



谢玉渊走到门口,正要打开门栓,下一刻,张家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,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门口的官兵也没料到一脚下去,踢出个丫头来,吓得一哆嗦,好半会才缓过来。

“少废话,官府抓捕逃犯,要搜家,你们给我配合一点。”

谢玉渊想起前世似乎也有官兵搜家的事情。

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住在破庙里,连个油灯都点不起,没轮到搜,还是第二天听村里人讲起的。

“师傅,师傅--”她冲后院喊了几声。

张郎中匆匆跑出来,一把把谢玉渊拉到身后,沉声道:“快到东厢房里拿几两碎银子来,好让官爷们买壶热酒喝。”

张郎中的话说得短促而低沉,谢玉渊听完,感觉喉咙被人死死的掐住了。

东厢房是张郎中侄儿养病的地方,她根本没进去过,哪来的银子?

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。”

张郎中一边说,一边把谢玉渊狠狠一推。

谢玉渊跌跌撞撞冲到了东厢房门口,伸手想去推门,却发现小手打着颤。

东厢房从她第一天赖在张郎中家,便是禁忌,日子一久,这种禁忌便根深蒂固到她的血液里。

仿佛连看一眼,都是对那双眼睛和那只白玉般手的亵渎。

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推门时,像野兽呜咽的怪声,透过门缝传出来。

瞬间,谢玉渊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,情急之下,她用力推开了那扇门。

门里,一片黑暗。

月色从门里照进来,她看到雕花木的大床上,影影绰绰蜷缩着一个人,怪声正是从他唇中溢出。

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,本能的睁开眼睛。

那眼睛很特别,让人无端想起飘着浓雾的峡谷,幽深,阴冷。

谢玉渊瞳仁一缩,整个人像被钉住了似的。

“官爷,官爷,快进来坐,我去沏壶热茶来,这鬼天,能把人冻出毛病来。丫头,银子呢,找到了没啊,就在床上啊!”

张郎中乍乍呼呼的声音,把谢玉渊的神思猛的拉了回来。

她一下子悟出了张郎中那个“老不着调”话里的深意,上前一步,压低了声道:“外面有官兵,你……你……是不是找个地方藏起来。”

李锦夜挣扎着坐起来,一把抓住谢玉渊的手。

哎啊--

谢玉渊心里惨叫一声,她好心好意过来通风报讯,这家伙却一上来就调戏她,像话吗?

“把……把人引开,快!”

谢玉渊:“……”你捉着我的手,我怎么把人引开。

正想着,手心里被塞进几两碎银子,谢玉渊悚然一惊,立刻用手握紧了碎银子,咬咬牙,人就往门口冲出去。

一脚踏出房门时,她突然顿足,回首 。

他约莫束发之龄,轻柔的月光笼在脸上,打过睫毛,鼻梁,唇角,密密的廓影,最细致的笔触也画不出的精致的画。

鬼使神差的,她说:“别怕,没事。”

李锦夜原本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,一半是火,一半是冰,就快死过去了。

这句话,像一只温柔的手,在他伤口上抚摸了一下,又抚摸了一下。

凌乱的脚步声已传过来,谢玉渊带上门,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。

“官爷,拿去打酒喝吧。”

官兵拿了碎银子,满意的朝谢玉渊看了一眼,“东厢房里住着谁?”

“我师兄,这几天他在出天花,见不得人,吹不得风,已经被我师傅关了五天五夜了。官爷,您要不放心,我把门打开,您去瞅一眼。”

谢玉渊蹭蹭蹭跑到东厢房门口,大大方方把门推开。

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,“官爷,您快来看啊,没事的,天花隔得远,不怕传染。”

如她所愿,年轻的官兵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,嫌弃的瞪了谢玉渊一眼,心想,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。

“官爷,西厢房是我住的地儿,我是这里的郎中,这丫头是我收的徒弟,就住村东头儿。”

张郎中说话的表情,跟哈巴狗没两样,就差伸出爪子,讨好的往官爷身上挠两下。

“兄弟们,有发现吗?”

“老大,没有发现。”

官爷把银子往袖口里一塞,大手一挥,“撤。”

话落,屋子旁的树梢上,两个黑影对视一眼,慢慢将手里的长剑隐了回去。

一呼一吸间,两人仿佛已经与大树融为一体。

谢玉渊长长松了口气,她把东厢房的门带上,点头哈腰的跟过去,“官爷慢走,官爷辛苦了。”

张郎中被她脸上的谄媚惊了一跳,心想,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他更会溜须拍马的人。

他不服!

官兵稀里哗啦一散而空,谢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,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

张郎中虽然表面镇定,但内衣却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
正要长松出一口气,不知想起了什么,神色忽然狰狞起来,一撩锦袍,他冲进了东厢房。

“丫头,把我的银针拿来。”

谢玉渊挣扎着爬起来,在堂屋的药箱里找到银针后,很有规矩地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低声道:“师傅,针拿来了。”

她两辈子加起来,都没见过那样一副好的皮囊,而且是出现在穷乡僻壤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还是远着些比较好。

张郎中一回头,见这丫头远远站在门口,气得两眼翻翻,“蠢货,油灯呢?”

谢玉渊:“……”你侄儿房里难道连个油灯都没有?

她又折回堂屋,拿着油灯站在门口,“师傅,油灯来了。”

“给我滚进来,把油灯凑近点。”

张郎中这会连白眼都没力气翻,这瞎子又犯病,而且还耽误了小半刻的时辰,要命了!

谢玉渊硬着头皮走过去,往旁边错了一步,才掀起眼皮去看。

这一看,她惊了一跳。

床上的少年悄无声息,容颜雪白,嘴角一丝细细的黑血,像一朵有毒的残花。

“他……是死了吗?”

张郎中一瞬间神色有些茫然,随即,他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,一下子炸了毛。

“你死透了,他都不会死,算命的说他是长命百岁的命,无知小儿,给我滚一边去。”

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,作者怡然把人物、场景写活了,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小说主人公是佚名,《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》这本嫡女惊华:王妃暴躁不好惹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佚名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并且是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类型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七百二十章番外 李锦夜(八),写了1467634字!

书友评价

我熬了四个通宵呀,终于看完了

真的很不错,写得很好,自问没有女主那么有勇气,明知男主只有十年时间还要和他在一起,真是爱情最美的样子啊。每个角色人物个性都很鲜明,逻辑通顺,结局很好[赞]

一开始女主生活变好的时候感觉还挺好的 但是你走了就是了 师傅还有男主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走 一定要拖到那个时候 给抓起来抓回去 我真的是看的很憋屈 尤其是他爹 直接给人一刀捅了!捅了就算了 还埋了一个伏笔说这边有一个人还有气 又在寺庙里拿来了烧了一半的房契 然后他爹还是死了!!!我还期待以为他爹没有死了 所以这个伏笔有什么必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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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,说得很客气,但言语中无不透出客套,生疏,甚至是隐隐的威胁。

翻译过来就是:你给我去毒,我给你重金,两不相欠,你要是嘴巴大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

谢玉渊波澜无痕地直视他,突然莞尔一笑,上前把那锭金子牢牢的握在手里。

“您放心,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我懂的。师傅侄儿,您先吃早饭,半个时辰后我替您行针。”

李锦夜听到脚步声渐远,皱了皱眉头。

师傅侄儿,这是个什么称谓?

谢玉渊走出东厢房,冷风吹来,才发现自己后背密密的一层冷汗。

呼!

小小年纪,绷着一副棺材脸不说,讲出来的话之乎者也,怎么看怎么不像张郎中。

出手倒是挺大方,不像张郎中那么抠。

不管了,先把金子收起来,有了这锭金子,自己离远走高飞的目标,又更近了一步。

……

半个时辰后。

李锦夜平躺在床上,宽肩,窄腰,健硕结实,肌肤分明,身材比例堪称完美,全身上下一丝赘肉都没有。

根本不像一个病秧子该有的身材。

谢玉渊当下就做出判断,这家伙是个练家子。

第一次行针,心里难免有些紧张,她咽了口水说:“我开始了。”

声音打着颤,听得张郎中心头发毛。

这丫头,行不行啊?

心里刚打着鼓,眼神却瞧见她拿起银针,干脆利落的刺下去。

都说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就凭这利落劲儿,张郎中知道这丫头不仅行,而且,很行。

第一针落下去,谢玉渊脑子里什么杂念都没了,人体所有的穴道一个个浮在眼前。

“丫头,这些穴位你要背得,就像吃饭拉屎那样稀疏平常。”

“每个穴位的作用不一样的,一针刺错,那是人命关天的事情。”

“来来来,鬼爷我亲自为你刺一刺,你感觉一下……”

谢玉渊手起针落,不多时,便把李大侄儿刺成个刺猬。

最后一针落下,她两腿一软,跌坐在床沿上,浑身大汗淋漓,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。

李锦夜眉心一敛,动了动唇,低唤了一声:“虚怀?”

张虚怀这会正魂游天际。

这一套针法他从头看到尾,越看越惊心,这丫头行针的手法怎么看都有点像西晋时针灸大家玄晏先生的手法。

只是玄晏先生早就死得透透透透的,而且门下根本没有后人,莫非这丫头是玄晏先生投胎转世?

“啊,啥事?”

“你帮她诊一下脉。”

诊啥?

张虚怀一看谢玉渊像死人一样惨白的脸,当下明白为啥。

行针最伤元气,这丫头年岁又小,瞧着又是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,于是赶紧伸手扣住了她的脉搏。

冰冷的指尖触上来,谢玉渊打了个激灵。

张虚怀一诊脉,心里有数,“从明儿开始,你一日三餐上桌吃,我得给你想办法营养营养,否则这毒还没去,你就先给熬死了。”

谢玉渊累得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,强撑着浮出个笑脸,算是应下来了。

心里却在想着,原来她这个二五不着调的便宜师傅也有字:虚怀?

听着挺高大上的。

对了,那个瞎子的字叫什么?

对,是暮之。

这年头,男子有表字,除了读书人以外,就是高官贵族,皇亲国戚。

由此可见,这两人的身份,绝不简单。

……

拔针和药浴,张虚怀没让谢玉渊动手,而是亲力亲为。

他这边一耽搁,堂屋里看病的人就排成了长队。

张虚怀分身乏术,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让谢玉渊尽早学会看病。

这个念头一起,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由放养改成圈养。

每看一个病人,张郎中自己望闻问切一番,谢玉渊跟着望闻问切。

张郎中每写一个方子,谢玉渊在旁边必抄一个方子。

师徒俩一个愿教,一个愿学,配合的天衣无缝。

一天下来,谢玉渊大有长进,可谓一日千里。

黄昏时分,又到行针的时候。

谢玉渊也不私藏,将这一套行针穴位法一一说与张郎中听。

李锦夜听着师徒二人细声的交谈,连眼都懒得睁开,思绪飘得极远。

日子一天赶着一天,转眼,便到腊月二十八。

张郎中行医有个规矩,过了二十八这日到正月十五,他不看病,

这日,家里统共来了两个病人。

张虚怀这些日子为了瞎子的事忙进忙出,累出几根白发,前几日夜里又染了点风寒,身上正不得劲,说什么也不肯再看病,于是打发徒弟去。

谢玉渊赶鸭子上架,望闻问切还做得像那么一回事。

她是天不怕地不怕,但两个街坊邻居怕啊。

小丫头毛还没长齐,虽然跟张郎中学了些日子,但多半是皮毛吧,他们怎么放心让“皮行”给自己瞧病。

谢玉渊也不恼,用纸笔把她诊出的病因,一一写下来,自说自话的开了药方,然后到西厢房把郎中请出来。

张郎中百般不愿意,懒懒的搭了个脉,说了些病症,开了药方。

谢玉渊把两张药方一起递到病人手里。

竟是一模一样的诊断,一模一样的药方。

这时,俩街坊心里才琢磨出些滋味来。

乖乖,这丫头还挺聪明的,瞧着是得了张郎中一些真传,以后可不能小瞧。

送走两个病人,谢玉渊收拾好东西,从灶间端来熬好的药。

“师傅,喝药。”

张虚怀接过来,捏着鼻子喝下。

“师傅,我爹说除夕请师傅上我家来,两家人聚在一起,热闹些。”

张虚怀咂了一下嘴,“这事你问我侄儿,他同意,我就去。”

谢玉渊想着正好要行针,笑道:“师傅,那我问您侄儿去。”

“别师傅侄儿,师傅侄儿,你叫得不嫌弃累,我听着还嫌弃累呢。”

“那我叫什么?”

“瞎子。”

“我不敢!”

谢玉渊掷地有声的扔下三个字,一扭头跑了,进了东厢房的屋子。

李锦夜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小油灯,豆大的光晕,萤火似的。

他正靠窗坐着,大半张脸沉在灯影下,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到大致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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