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先生一生偏爱
  • 霍先生一生偏爱
  • 分类:美文同人
  • 作者:小苏
  • 更新:2023-08-07 23:1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章 极致的欺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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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色泽沉重的迈巴赫朝着公馆大门驶来。沈瑶紧紧拽着孕检单,眼看车子就要撞向自己时,用力闭上了眼。

《霍先生一生偏爱》精彩片段

一辆色泽沉重的迈巴赫朝着公馆大门驶来。
沈瑶紧紧拽着孕检单,眼看车子就要撞向自己时,用力闭上了眼。
吱的一声,轮胎和地面擦出细微的火花,司机下车面无表情地说:“沈小姐,请你立刻离开。”
沈瑶拿着孕检报告,不顾阻拦地冲到车的侧方拍打车门:“霍先生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夜色里车窗缓缓降下,沈瑶和后座的霍宗旬四目相对。
霍宗旬穿着挺括的西装,衬衫顶端的纽扣敞开着,眉宇之下是沈瑶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双桃花眼。
霍宗旬夹烟的手伸出车窗,灰烬弹在了沈瑶身上。
沈瑶一愣,皱起眉头说:“霍先生,其实那晚我……”
霍宗旬未等她说完,漠然地移开眼,命令已经坐回驾驶位的司机:“开车。”
车子从她身边滑过,驶进了雕花铁门。
暴雨落下来,沈瑶咬住嘴唇,将孕检单揉成一团,委屈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中翻滚。
她的大伯沈平生为了和霍宗旬抢夺一块地皮,设计她进了霍宗旬的房间。那晚霍宗旬喝得烂醉如泥,抱起她往床上一扔,纵情地掠夺着。一夜沉沦后,霍宗旬被拿住把柄放弃那块地,而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怀上了霍宗旬的孩子。
对沈瑶来说,她才是受害最深的人。
失魂落魄的回到沈家,才跨进门沈平生一巴掌就打了过来,直接将她扇翻在地。
沈平生咬牙切齿地说:“贱人,竟然背着我去找霍宗旬。怎么,想让他做你的靠山,好拿回你爸的公司?”
沈瑶的母亲很早就因病离世了,父亲是她最亲的人。沈瑶捂住半边脸,愤怒地看着沈平生:“你跟踪我?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这些?要不是你,我爸怎么会双腿高位截瘫!躺在医院快五年!”
沈平生抓起她的头发狠狠提起来,往墙上撞去:“知道你爸还躺在医院就给我老实点,信不信我连他剩的两只手也一起废了。”
沈瑶被撞得头昏眼花,顺着墙壁又滑到地上,痛苦不堪地说:“沈平生,你还有没有良心?你不能那样做,绝不能!”
“怕了?那就告诉大伯,你今天去医院做什么?莫非……”沈平生的目光落向她的小腹。
沈瑶下意识地摸了下肚子,最真实的反应让老奸巨猾的沈平生露出一丝笑意,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出去:“备车,送小姐去别苑安胎。从今天起不许她踏出别苑半步,更不能联系任何人,直到把孩子生下来为止!”
八个月后,私人医院。
沈瑶躺在手术台上,双脚用力地踩在脚蹬上,汗水浸湿了头发。
医生看向沈瑶,皱眉说:“宫口开十指都很久了,用力!马上就出来了!”
“啊——”沈瑶痛苦地叫出声,右眼的毛细血管也随着她使劲的动作爆破,肚皮一空,孩子终于出世了,哭声却没有如期而至。
“沈小姐,时间拖太久,实在抱歉,小男婴缺氧死了。”医生检查过后把死婴丢进盆里端出产房,不管沈瑶怎么苦苦哀求,最终都没看到孩子的脸。
傍晚沈平生带了两个保镖来到病房。
沈瑶看见他,艰难地从床上爬起,撕心裂肺地冲他吼:“沈平生!就算孩子死了,那也是属于我的!你这个无耻小人!把孩子还给我!”
沈平生走到病床前一把揪住沈瑶的头发,散着腥臭味的嘴凑近她说道:“闭嘴!生个孩子都能生个死的,一点用都没有!这么重要的一张牌,现在说没就没了。”
沈瑶右眼严重充血,愤怒令她浑身发抖:“你禁足我这么久,又不愿意送我去公立医院,要不然孩子根本不会有事!你是凶手!是你杀了我的孩子!”
“孩子死都死了,我已经让人把死婴碾碎处理干净,你还惦记什么!”
“碾、碎……”沈瑶心口郁结当场呕出一口血。
沈平生更用力地扯住沈瑶的头发,面目可憎地说:“瞧瞧你都吐血了,看你活得这么痛苦,大伯实在不忍心,不如我做件好事吧。”
沈瑶整个口腔全是血,身心的巨创令她的世界天崩地裂……
沈瑶如是癫狂地说:“你这辈子但凡做过一件好事,沈家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!那么多痛苦我都承受住了,以为我会向你低头吗?你还想干什么?来啊!都冲着我一个人来啊!”
沈平生很不悦地将她的脑袋耸到床头的铁栏上,瞥眼身侧的黑衣保镖:“动手!”
黑夜中的北港,沈瑶万万没想到沈平生送给她的是这样一份大礼。
一声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划破夜空:“沈平生,你不得好死!”
咚的一声。
沈瑶被扔进海里。
她不会游泳,沈平生是知道的。生产给她带来的虚弱更是注定了这一场死亡的来临。
两个保镖走后,沈瑶连最后扑腾的力气都没了,海水猛烈地灌进她的鼻子,嘴巴……
沈瑶紧咬着牙关,痛苦不堪。她还没看见沈平生遭报应,就这么死,她不甘心!太不甘心了!
远处一艘巨型游轮上,霍宗旬的好友严初举着望远镜说:“旬哥,好像有人落海。”
霍宗旬抽着烟,嘴角嘲弄的一翘,瞥向严初:“你佛祖投胎?”
严初和霍宗旬是截然不同的类型,他带着平光眼镜,生得温文尔雅,仿佛旧时的书生雅客。
“见死不救不是我作风。”严初看向他:“不过到底是你的游轮,还得旬哥你点头。”
霍宗旬默了会儿,手指轻轻打个手势,游轮便开始全力向前冲刺……
严初把沈瑶救上来,看清脸后霍宗旬的目光就沉了。
“咳咳。”沈瑶吐出海水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严初蹲在她身旁,拍打她的背,嗓音温润地说:“你怎么样?”
沈瑶意识昏沉,知道自己被救了,感激地泪水疯狂涌出。湿哒哒的手一把抓紧严初的衣袖:“我没事。谢谢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严初说:“你该谢旬哥,这艘游轮是他的,准确来说是他救了你。”
沈瑶的视线穿过严初的侧脸,看见了霍宗旬眯起的眸子。
“是你?”沈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。
霍宗旬未言语,一只金属火机在他几根手指间花俏地翻转。
一旁的严初皱眉:“你们认识?”
霍宗旬眼皮子一撩:“不熟。丢回海里。”严初蹙眉:“别胡说,她看上去情况很不好,旬哥你要是看着碍眼就让我带回去。”
霍宗旬掐了烟蒂,沉默地丢在脚下碾,没有表态。
严初做主,一个打横将沈瑶抱起,下了邮轮。
她红着眼,目光流连在霍宗旬脸上,心中暗道:霍宗旬,你讨厌我竟然讨厌到恨不得我去死!
如果有一天,你知道今天我拼尽全力去生你的儿子痛不欲生,如果有一天,你发现当初设计你的人根本不是我,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内疚,哪怕是一点点……
她疲惫得合上眼,醒来时已经在严初的公寓里。多亏了严初,她在那修养了整整两个月,身体终于恢复过来。
在她修养的这两个月里,她看见自己父亲不治身亡的新闻,而沈平生却正式接手了沈氏。
不治身亡?王八蛋!他怎么可以这么做!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手辣!
然而现在的她一无所有,拿什么和沈平生斗。放眼整个北城,能直接用经济制裁沈平生的人只有北城首富霍宗旬。
沈瑶祈求严初带她去找霍宗旬,到了酒店门口她才知道,今天竟然是霍宗旬订婚的日子。
一小时后,这家酒店就要进行一场北城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盛世订婚宴。前来祝福捧场的商贾络绎不绝,都快把地毯踏破了。
沈瑶皱眉,觉得自己可能没来对时候。
严初看出了她的不安,一个电话拨给霍宗旬:“在哪?我到了。”
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:“顶楼,水云间。”
电话挂断,严初被熟人叫住,沈瑶一个人乘坐电梯来到二十八楼,按响了霍宗旬房间的门铃。
门开的一瞬间,男人的腰围,腹肌,胸口,锁骨……
沈瑶的视线缓慢移上去,最后才看见了霍宗旬宿醉未醒的俊脸。
霍宗旬穿衣服时看着显瘦,脱了衣服,拥有着让女人最为之疯狂的身材,八块腹肌衬得他孔武有力,精健的腰像是能夺了姑娘小命的刀。
她心怦怦跳,声调清冷的叫他一声:“霍先生。”
霍宗旬的眼神如同残忍的凶徒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“你订婚。”
霍宗旬转身走到床边穿衬衫:“既然知道,是你自己滚,还是我让酒店的安保抬你出去。”
沈瑶跟进去,眼皮垂了下去:“我不走,我想和霍先生做笔交易。”
霍宗旬未言语,像听了笑话般扯动嘴角,然后开始系领带。
沈瑶已经没有退路了,现在能让她绝处逢生的人只有霍宗旬。
她斗胆走上前,扯住霍宗旬的领带往自己面前一提,两人的距离被拉的很近。
“霍先生,如果你不答应,一会儿订婚宴上我一定会告诉你未婚妻,去年十月你是怎么吻我,怎么不知满足的跟我在一起。”
那些霍宗旬想忏悔的,想从脑子里剜去的,忽然都被沈瑶翻了出来。
他低头看眼揪紧领带的莹白玉手,扬了下眉梢,隐忍着滔天的怒意说:“在我的地方闹,下场不好。”
“如果你不答应,我非闹不可呢。”她豁出去了,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。
霍宗旬对于沈瑶嘴里提的交易什么的毫无兴趣,倒是对她的威胁克制不住的恼怒。
他将领带抽走,猛地将她推倒在了床上,强行翻起她的两只手摁在头顶牢牢禁锢住。
沈瑶看着霍宗旬的脸,身子不自觉溢出冷汗,恐惧地回忆起去年发生的事。
那晚霍宗旬的生理发泄如同打仗,翻来覆去又蛮横无理,她的所有抵抗都被瓦解得一干二净。
霍宗旬微垂着眼帘看她,语调不急不慢地说:“小姑娘,让你好好的喘气到今天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。你想闹?那就留下观礼,我成全你。”
她喘息着:“你就一点也不怕?”
霍宗旬笑出来,眼神锁着她慢慢直起腰身。
他拨下一串号码,吩咐那头的人:“封锁酒店所有出口,没有我的允许,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。”
他这是……在证明自己毫不畏惧,还反其道而行非让她留下观礼了?
沈瑶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霍宗旬回应着她的目光,似是用眼神将她看了一遍:“不出去?想让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再脱掉?”霍宗旬回应着她的目光,似是用眼神将她看了一遍:“不出去?想让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再脱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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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瑶的眸子一睁,猛地从床上坐起冲出门去。
回到婚宴大厅,沈瑶耳边不断有流言飘过。
“听说霍先生有个女朋友交往了几年,前一阵出事了。现在他在公然举行婚礼,高调得让人意外,也不知道是跟谁。”
“是啊,不过有件事倒是挺奇怪,我听说霍宗旬订婚,霍家却无一人到场,实在蹊跷啊。”
“确实蹊跷。他是霍家最出名的太子爷,照理说他订婚不该父母双双缺席,而且酒店内外连一张婚纱照都没有。呦,霍先生出现了。他、他!怎么会这样!”
沈瑶的目光离开两个举杯窃窃私语的男人,落向了盛装出席的霍宗旬。
他怀里抱着死人的灵牌,步伐沉稳地走向司仪台。
底下一阵惊叹,此起彼伏。
沈瑶双目滚圆地盯着台上的霍宗旬,愣上打了个晃。
严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旁的,手里夹着红酒杯对沈瑶说:“很荒唐吧?正因为荒唐,霍家人气得不愿意到场。”
沈瑶偏头,惊诧万分地说:“他未婚妻……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?”
严初喝口酒:“去年十月,旬哥交往六年的女友突然收到他和别的女人在酒店的床照,那姑娘受不住刺激得了抑郁症,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病情发展越来越严重,自杀了。”
沈瑶又惊又愧,按照时间来算,照片里的女主角就是自己,而发送照片的人除了她的大伯沈平生还能有谁。
这一刻她才顿悟到刚才在房间里,霍宗旬说的‘已经对她很仁慈’是指什么。
沈瑶脑子里天旋地转,一直以来都觉得在霍宗旬这自己吃了大亏,今天才知道霍宗旬失去的,是自己女朋友一条命!
沈瑶呼吸加速,心虚地套话严初:“那……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吗?”
严初盯她:“女人的脸打了马赛克,我也想知道哪个天仙能让旬哥犯了这种错误。”
沈瑶羞愧难当,眼神与司仪台上风姿非凡的霍宗旬目光碰撞。
她所看见的眼神,透着浅浅的笑与浓浓的恨。
司仪全程发抖地准备要为霍宗旬和一尊檀木牌位举行特殊仪式。仪式开始前,霍宗旬将牌位交给身边男人,目光直直落向沈瑶,声线压低道:“过来。”
霍宗旬一句话就让沈瑶成了众矢之的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沈瑶。
“这姑娘是谁啊?”
“看着有点眼熟,霍先生的语气可听着不友善啊。”
面对这些声音沈瑶置之不理,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司仪台靠近,现场的记者也疯狂地对着沈瑶按动快门。
她很清楚,只要自己一上报纸,沈平生那畜生就会知道她没死,他一定会更想灭口的。她必须要留在霍宗旬身边才能暂时保全自己。
走到霍宗旬身侧,沈瑶没等霍宗旬再开口,白皙的手就握上了话筒,先他一步说:“很抱歉,让大家参加了一场特殊的婚礼。只有了结过去,才能和我一心一意的开始。今天要和他订婚的人,是我。”
现场哗然一片。
台下的严初愣住,霍宗旬眸底一怔,投给她个‘你是不是想死’的眼神。
沈瑶不予理会:“正式向大家介绍一下,我叫沈瑶,沈氏集团是我爸一手创办的。”
台下又是一阵唏嘘。
霍宗旬原本只想摁住她的头颅给女友的牌位下跪,好成全她又想向他未婚妻告状的念头,谁知反被小姑娘摆了一道。
他绞眉,捏住沈瑶的胳膊当众离开自己的订婚宴,来到地下停车场。
沈瑶被蛮横地塞进副驾。
霍宗旬上车,单手一抹方向盘,轮胎和地面就擦出了难听的摩擦声。
沈瑶心里很害怕,用力握着扶手说:“霍先生,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,但是我……”
霍宗旬沉声说:“趁我还有点理智之前,别说话。”
他的眸间是一片被寒冷压制的怒火,油门直接被他踩到了底,一路飙车来到了霍氏集团。
在北城,霍氏是一家顶尖的投资公司,项目涉猎甚广,牵扯的行业不计其数。
沈瑶被带到了霍氏天台,霍宗旬一路将她耸到了天台的围栏上,她半个身子都翻在了外面,喉咙处掐上了霍宗旬的手。
只要霍宗旬再稍稍用一点力,从三十多层摔下去,她肯定粉身碎骨。
沈瑶被掐得呼吸困难,脸颊发红,从喉咙里挤出残破的声音:“先听我解释好不好?”
漂亮的眸子红成兔子,霍宗旬松手的刹那揪住她衣领猛的拎到自己面前。
温香软玉冲撞在他的胸膛,他眯起眼哑声说:“还解释什么?”
猖狂把人旋了一圈,霍宗旬从后面抱住她,唰的撩起她的衣摆。
“当众说和我订婚的人是你。我陪你玩,我们好好玩。”霍宗旬在用一个男人欺辱女人最直接的方式,欺辱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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