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又过了三天,宋蕴蕴总是提心吊胆,晚上也睡不好,生怕陈温妍来找茬。
她决定出院,经过这十来天的修养,她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。
晚上沈之谦来看她的时候,她就把想出院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“明天早上,我帮你办出院手续。”沈之谦说。
宋蕴蕴点头。
沈之谦想问,江曜景不答应离婚,你怎么办?
话到嘴边又转了一个弯,“你把工作也辞了,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?”
宋蕴蕴垂眸,“还没想好。”
沈之谦看着她明明是有章程的样子,却不说,明显是不想说,他便不追问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他起身。
这个时候江曜景来了。
看到沈之谦在,问了一句,“她还不能出院?”
沈之谦看了一眼宋蕴蕴回答说,“可以,蕴蕴明天就准备出院。”
江曜景眉头紧皱,蕴蕴?
为什么这个称呼,让他听着那么不爽呢?
蕴蕴?他都没那么叫过!
沈之谦不知道他为什么眼神那么冷,他又说错什么话了?
“没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免得他又招惹到江曜景。
江曜景坐到沙发里,颐指气使,“我渴了,给我倒杯水。”
这个指使人的语气,真的是让人讨厌。
现在宋蕴蕴又不得不听话。
她去给他倒了一杯。
江曜景接过来,喝了两口,唇角微扬,“宋蕴蕴,你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 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宋蕴蕴盯着他,总觉得他没安好心。
果不其然,江曜景轻笑了一声说,“看到你吃瘪,我就高兴。”
宋蕴蕴“……”
她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,“你的嗜好真特殊,不知道的,还你以为你脑子有病。”
说着她坐到了床上。
身体好多了,今天下地活动,这会儿她也累了,她看了一眼时间,都快九点了,于是说道,“你还不回去吗?”
她越是想赶自己,江曜景越是不肯走。
“你在这儿,我去哪里?”他身体后仰肆意的靠着。
宋蕴蕴不管他,躺床上睡自己的。
江曜景和她说话,“今晚,我在你这里睡。”
她装听不见,裹了裹被子,把自己包的严实。
生怕他会过来和自己挣被子似的。
江曜景看着她的举动,好笑的扬唇,这个女人的行为有点可爱。
他扯了扯领口,忽然感觉有些热。
病房里有空调,而且已经入秋,晚上的天气并不热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又热又躁。
很快他的视线也变得浑浊起来,他眉心紧皱。
他是什么人,身体忽地出现这种状况,明显知道不正常。
“宋蕴蕴。”他压着声儿,还是带出了一丝沙哑,“你在水里放东西了?”
宋蕴蕴当他想找茬,没有搭腔。
江曜景咬着后牙槽,这个女人,想干什么?
他猛地起身,迈步走到床边,看着平稳的脚步实则已经出现凌乱的现象。
那股劲似乎很猛烈!
那股热,如同有生命的邪火,尽往他的脑门窜。
他去扯宋蕴蕴的被子,“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吗?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情,你也干得出来?”
宋蕴蕴睁开眼睛瞪着他,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我下什么药啊?”
“宋蕴蕴,你敢做不敢当吗?”江曜景并没有十分的生气,他喜欢这个女人,好像中了药,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她亲近,然后借口说,自己是被药物所控制。
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身体弯下来,声线低哑性感,此刻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,“你喜欢我就直说,我也不是,不愿意履行丈夫的职责。”
宋蕴蕴看到他泛红的脸,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她刚想起身,就被江曜景死死的摁住肩膀。
这个时候陈温妍带着一个男人来到病房门口。